六、都柳江
一大早,西江发往雷山的车很多。两人8:30跳上一辆车,都是本地人。差不多都认识的吧,热热闹闹都在聊天,说得什么听不懂,只看见似乎挺开心。女人老人孩子大都坐在前面,中壮年、男子都坐在车厢后部。
往雷山的路,比凯里方向的路要好些。景色不错,梯田、水田亮晶晶的分布在山上,雨后的大山清新可人。
雷山车站没有直达榕江的班车,过路车不少。等了半小时,就有一辆。没有位置了,司机仍然猛招手上车。有的坐在过道的小板凳上,有的坐在前车盖上,晃的一塌糊涂。走了大约一半路,交警在路边恭候,直接拿下,罚款。
雷山到榕江有100公里出头,路面很好,弯道太多。速度加不上不说,绕的人晕。安安和阿炳都有强悍的神经,还好,一个看窗外风景如画,一个酣睡。只可怜,车上有个白嫩的小伙子,晃了2小时,终于抗不住了,脸色煞白,跳下车就猛吐。
此路段上,看地图,似乎经过了一个什么森林保护区,景色秀美,山谷幽静。安安在小板凳上,几乎把屁股坐成几瓣,但有如斯风景相伴,这点难处都无所谓了。
3:20到达榕江汽车站,天气晴朗,暴晒。怀着美丽的梦想,两个外乡人四处穿梭打听,都柳江上有无行船。事实很残酷,亲眼看了才彻底死心,水位太低了,根本无法行船。更何况,自从公路修好后,都走车路,哪个还费劲冒险开船呢。
都柳江看似青幽美丽,内在却是条不羁的河,干旱时水位极低,下雨时,又极肆虐,随时闹出山洪,偶尔的还出现险情灾害。不行船已经很多年了。除非两岸间的渡船,有时还在摆航。无奈,再上前往从江的班车。
车子延都柳江蜿蜒而行,美丽的河面上,时而宽阔,时而礁石耸立。两岸的树木颇多,不时有个把寨子和大片的梯田。这些寨子都比较旧了,规模也小的多。
路上不断有乘客上下车,好多搭乘一小段,应该是在寨子之间行走。女人们大都穿着靛蓝或者黑色的大褂,领口袖口都滚了鲜艳的花边。褂子里面是一个肚兜,似乎也很艳丽。男人们的服装都已经彻底汉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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