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血红
——记2011年端午节判官山、韭菜岭穿越活动
前言
2011年6月5日中午1:20分左右,光远、郎中、山路、乱闯、菠罗瘟、我(蝶舞香衣)六人,最后在向导的带领下,从月岩林场沿着韭菜岭主峰旁长长陡峭的峡谷爬升,经过约6个小时的艰苦跋涉,终于登上了韭菜岭的山脊。沿着一尺多宽的山脊小道向前再走几十米就是韭菜岭的最高峰——2009.3米的主峰了。
我下意识地回望了一下来路,只见郎中正从后面匆匆赶来,几乎就在同时,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了韭菜岭的上空:白云停止了飘动,小鸟停止了飞翔,花儿停止了摇曳,世界变得死寂,我惊慌地回过头:光远躺在前面3米远的地上——血流满面!
有晕血症的我当即就傻立在了路中央,四肢冰冷。。。
几乎同时,山路和乱闯扑到了光远的身边,一起用手按住了光远头部的伤口。
“怎么办啊,郎中,血止不住啊”山路带着哭腔看着郎中。
郎中飞奔过去,拿出了他常年随身携带的个人医药箱,但随即他愣了一下:糟糕,没有了云南白药和绷带,只有片剂药品和创口贴。郎中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命令大家:把所有的创口贴和纸巾都集中起来。我把所有的纸巾都集中到了菠罗瘟的手中。
“刚才不是刚刚过去一支队伍吗?去找他们看看是否有药品”,我转身就去追赶前面远去的队伍。
菠萝温:“我去,我跑得快!”,向导随即和菠萝瘟飞奔而去。
光远额头上刚贴上去的创口贴随即被鲜血染红,覆盖上去的纸巾也马上变红变软。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菠萝瘟他们还没回来
我赶紧往回跑,看见了向导站在前面远远的山坡上,我扯着平时说话不多的嗓子歇斯底里地喊着:拿到药品没有?
“拿到了,马上回来!”
拿回来的有半瓶云南白药、一小卷纱布和医用胶布,还有一块干净的头巾。
撒上云南白药,薄薄的纱布里垫上了厚厚的纸巾。
“谁有剪刀?”郎中问,
“我有”。我赶紧拿出卡片式瑞士军刀中的剪刀递了过去。姐姐出差瑞士给我买的礼物第一次派上了用场。
郎中给光远包扎完,让山路和乱闯继续按压在纱布外止血。光远安静地躺在那里,脸色有些发黑,郎中号了下他的脉搏,然后给他喂了几片药。可能因为劳累和失血,不一会,光远睡着了。
这时我们才感觉到了山上的风很大,山路和我拿出了防风衣给光远盖上,不够!又拿出了两件雨衣把光远的腿裹上,还好,我们都还有应急睡袋。
郎中随即用对讲和山下的孤岛取得联系,告知了山上发生的情况,并根据光远的身体状况,请求山下组织担架和4名救援人员上山。
山风阵阵,六个人默默无语地陪着光远坐在山道上,近在咫尺的山顶对我们已没有了任何吸引力,脑海中浮现的还是早晨出发时生龙活虎的每一个队员的身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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