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过彝族村的村民都是蛮子,没想到这天自己却真实的体验了一把。从阳山小队出发,往山上走,经过老七家的松树林,有一棵古老的衫树,看着很近,走起来却要要个把钟头,放眼望去,周围就那么一棵,孤零零的,但很高大,主干没有分支,顶上三根分叉直冲云霄。天刚下过雪,路上有湿滑,到处是泥巴和没有融化的雪。等我到了树下,登山鞋已经不成样子,仔细看了,估计有四个人手拉手才能围起来,当地人说有个意大利的学者来考察,测算了古树的年龄在4000年以上,我不禁诧异,惊奇!!学着别人给老树上了只烟,坐在底下,稀稀拉拉从树枝上滴落的雪水象雨滴。再往高出走便是回族村了,看到很多村民在翻松枝粪堆,看样子是给地里施肥,春耕要开始了。抬头看着哈巴雪山,越来越近,时而飘过的云挡住了视线。终于爬到海拔3000多米的彝族村,见到很多民族着装的妇女,不知道都忙什么,男人很明显都在修房子,新鲜的木料到处都是,支好的房子已经有了完整的轮廓,听说是新农村建设,政府给每家补贴,鼓励他们修房子。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村民很友好,我也放开了和他们打招呼,只不过彝族语言和纳西的完全不同,我啥都听不懂,逛了一下,这里的旧房子都很矮,里面很黑很小,我还撞了两次门,因为太阳大,我戴了太阳镜,没注意门框那么挨,可怜我的头啊,还好没破。中午在沙家吃饭,沙爷爷和老七的爷爷是故交。当年沙爷爷在山上打猎,遇到一只獾子,就放狗去追,杨爷爷说能否给快皮子做个小烟袋,沙爷爷一看是个苗族人,不想理会,就故意说给你个蛋蛋好不(獾子的睾丸),杨爷爷心理不高兴,连那么小块皮子都不给,于是做了法,结果沙爷爷的狗被獾给追了回来,沙爷爷才知道厉害,于是佩服的不得了,两个人结交了朋友,虽然两位老人现在都不在了,可两家却是世交,很友好的来往。大哥告诉我彝族人的习惯是进门后火塘左边主人坐,右边是客人的位置,可不能坐错,他们的午饭是麦子馍馍,木绳子酸菜汤,大块吓人的我无法吃的猪肉,最后喝了青茶,很不错。最后走的时候大哥把带的梨子和山下的水果给他们,他们也带些酸菜干给我们,礼仪交换这是习俗,让我着切感觉了民风的淳朴!
说起大哥,还真是个琢磨不透的男人,只有初中文化,是家中姊妹兄弟中识字最多的一个,从小和外婆学草药,其实外公才是草药高手,小的时候拣了李时珍草书半本,自己学成,但常年出去闯荡不在家。有一次走累了到了一户人家,问能不能借宿一晚,哪怕在屋檐下也成,主人家穷不想留客就就家有病人不方便,老人刚好自己会医术便给瞧了瞧,病人不吃不喝,全身发软,估计是汗浸病,然后从身上撮了一颗汗泥球叫人给他吃了,不消半日便好了,主人高兴不的了,立刻热情的请老人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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