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保温瓶 于 2013-12-30 21:20 编辑
这标题一写下来,就觉得很暧昧,因为它可以有三种解释:有人惦着你(这个吃货),有人惦着你家里的吃货,有个吃货惦着你家。而细细一想,这三种解释竟然个个着调,于是暗自吃惊。难道这一年半以来,我竟一直惦着马儿或马儿家或马儿家的吃货?直到年会那天下午再见到马儿,这答案才有了三分的清晰,而当我决定为马儿写这第二篇专论,这答案就有了六分的明白。
其实, 我需要确定的是:马儿是遭丛林祸害团骚扰的第一家吗? 那是去年的五月,我参加了那个祸害团——直到出发我都以为是个观光休闲团——径直去了马儿家。那一次,大智若愚的马儿,人未到就先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以摘厥菜为由,在一腿泥一身汗后,先挫了我们这班祸害的气焰。
而正是通过这场教训和以后的了解,让我对二匹马有了正确的认识和由衷的感叹,这MM,虽然字写得像蚂蚁爬,表面上风风火火咋咋呼呼,但骨子里淑贤难得,实具相夫教子的优良潜质。感慨之余,我挥笔为她写下了第一篇专题《金山的心事》。比起那些吃饱喝足拍屁股走人的祸害们,我能为她立传,也该算是祸害中有良知的了。可让我万没料到的是,那篇带有三个版本征婚启事的大作发表了已经一年半,马儿MM竟然依旧闺中待字。
于是毫不奇怪,在迎新会那天下午,当我再次见到如同脱胎换骨的马儿时,惊愕就成了我唯一可以想到的形容词。
我是很细心地打量了一番二匹马的。相信我,“脱胎换骨”这个词十有八九我没有用错。
你又跑到我家干啥去啦,她问我。我支吾着,竟是不能回答。
你看这家伙,居然又跑到我家去了。她一边扎着准备在晚会颁奖用的花,一边面无表情地对桑珠小莉和云端漫步说。
跋
你知道我会在这跋里写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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