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180、火冰、戴高乐三位战友于9月13日凌晨4点多安全回到深圳,我始终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平静下来,心中的巨石终于落了地。我自豪地向大家宣布:赴贵州从江县捐资助学活动顺利圆满结束!
9月9日 星期五下午5点30分,从一号营地出发还未出深圳,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汽车在驶上广深、广浮高速路时,连续遭遇多次电闪雷鸣的滂沱大雨,雨水拼命敲打面包前车玻璃,浓密的雨点形成雨幕几乎把视线都给遮避了。但我们无所畏惧,一路勇往直前!直到晚上9点半才在云浮的路边餐厅吃晚饭。
经过22个小时连续不间断的行驶,我们不顾疲劳,星夜兼程,终于在星期六下午2点40分赶到从江县。在县车站门口见到了那位赋予传奇色彩的朱老师。映入大伙儿眼帘的是一位皮肤黝黑、矮胖敦实、身着白色套头衫,裤脚卷起,脚穿一双军胶鞋,身挎一个挎包的中年女性。她飞快过来与车上每位队友握手,每个人都强烈感受到她那有力的大手。后来才得知,朱老师进城一方面是来迎接深圳扶贫捐资助学小组成员的到来,另一方面是专程来接从杭州远道而来参加义务支教的李云老师。
吃完饭,返回车站见还没接到李老师,我们只好继续在车站等候。将近4点,凯里的班车终于到站,李老师的到来,使朱老师欢喜雀跃。朱老师立刻叫来另一辆小四轮车装运李老师的行李,她与小杨老师、李老师乘坐小四轮在前面带路,我们的车紧随跟进。到达雍里乡政府已是下午5点。
敖里在字典里面的意思就是大山里的低洼地。敖里村距雍里乡18公里,其中8公里是新修建的山区简易公路,我们乘坐的东南得力卡面包车因底盘低,根本无法通过,只好弃车徒步。罗书记得知情况后,立刻调派了一辆柴油农用车送我们到半山处的苓里村。
当我们厉尽艰辛赶到敖里村,已是晚上7点半了,整个苗山村寨隐没在夜色中,只见几簇灯光在闪耀,半个月亮悬挂在空中。
大家还分别查看了教室以及老师居室。当看到从北京来的志愿者小杨老师的居室里面空荡荡,没有床和桌椅,除了角落地板上摊着一床被子外,连蚊帐也没有,我们一下就明白他脸上和两只胳膊布满的红疙瘩是怎麽来的了。朱老师对我们讲,平时她与杨老师没有蔬菜和肉吃,只好上山挖些野菜来吃。在上山的途中,我们还发现小杨老师的胶鞋早已破损,可怜的脚指头也露了出来。见到此情此景,大家不仅一阵心酸,没想到校舍环境改善后,生活的环境竟如此恶劣。小杨老师根本不敢把在敖里村的真实生活状况告诉他的父母,免得父母担心。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加完油后,立刻踏上返程之旅。当车赶到三江准备经龙胜、桂林回深圳时,公路因扩修被封堵,车辆只得绕道进入湖南的通道县境内,之后又经简易公路转入广西龙胜地段。这段路况极差,路面崎岖凹凸不平,面包车底盘经常刮到路面石头,令人大家着实担心不已。经过8个小时的艰难行驶,于晚上11点半赶到阳朔西街吃晚饭。
我们这次活动往返行程近2500公里,其距离之远完全超出我们每个参与者的估计,其艰难曲折程度完全超出我们的想象。沿途有诸多美景,但我们都无暇观赏,我们一路风驰电掣,匆匆而过。
其实,这次捐赠的书籍、文具、体育用品和少量现金并不多,但它却凝结着深圳人、凝结着《丛林穿行者》全体同仁对大山里老师和孩子的一份爱心、一片情意。
古人有“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每位兄弟姐妹为贫困山区的孩子踊跃捐资助学,是一种义举和善举,是非常值得称颂的好事!通过开展捐资助学活动,充分彰显出经过改革开放后、富裕起来的深圳人所特有的精神风貌和助人为乐的高尚情操。
也许有人会说,何不将此行路途花销的费用省下来寄给他们?捐款的数额岂不更多?既可以免一路上舟车劳顿.话不能这麽说,我们若不亲自去,就不知道此行路途的遥远,就感受不到去敖里村小学的艰辛,就体会不到那些支教志愿者老师生活的窘迫与苦楚,你就体会不到大山里的孩子读书就学的艰难。虽然这次出行的费用很高,而且摊到每个人头上的费用不少,但大家依然开心,都觉得很值!因为自己毕竟做成了一件善事,而且有些人生经历和磨难,你用金钱都买不到的!通过此次捐资助学之旅,使大家内心和心灵得到一次洗礼和升华!
我们捐资助学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通过开展捐资助学活动,使西部贫困山区的每个孩子都有书念、有学上,决不能因为贫困而出现失学、辍学。通过开展捐资助学活动,可以使深圳、贵州两地民众加强认识、交流和联系,互相帮助和支持,共同构建和谐的社会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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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9-18 22:10:30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