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车与吃饭日记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3-30 20:50 编辑因为我每天都是坐车去吃饭的,因此看来看去,放在这个板块最合适。况且和村长和光远都熟,断不会无理将我挪走。
有文章说,如果把每周自己所吃的食物堆起来,能让你吃惊。我相信,因此想尝试一下做个记录。
希望我不专业且粗浅的“吃”记,不会使各位看官惊呆了。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3-21 12:29 编辑
2014-3-20
早上喝了碗豆浆,一个黄米红豆糕和一块玉米饼。
中午吃什么已经忘了,这表明每天做记录确实是有必要的。
碗上一碗米饭,一碟青菜,难吃,一碟粉丝更难吃,一碟洋葱猪肠是因为眼花看不清瞎买的。总之,我检讨,多半浪费了。
吃完饭,肚子还是饿的。不知道以后是否有领队组织晚上一起吃宵夜? 光吃不拉?:lol;P
做事要有头有尾嘛:P:curse:;P 2014-3-20
早上喝了碗豆浆,一个黄米红豆糕和一块玉米饼。
中午吃什么已经忘了,这表明每天做记录确实是有必要的。
碗上一碗米饭,一碟青菜,难吃,一碟粉丝更难吃,一碟洋葱猪场是因为眼花看不清瞎买的。总之,我检讨,多半浪费了。
吃完饭,肚子还是饿的。不知道以后是否有领队组织晚上一起吃宵夜?
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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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碗上一碗米饭
2、洋葱猪场是啥东东啊? 本帖最后由 天雷地火 于 2014-3-21 11:43 编辑
山竹 发表于 2014-3-21 09:29 http://www.bushwalker.net/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光吃不拉?
做事要有头有尾嘛
那可能会另外开个贴,名字叫:
《破帽遮颜的“翔”细记录》。
为什么现代用“翔”来比如屎:
暗喻军神李翔,皆因此人在易帝吧卷起一阵狂风暴雨,所以才会被人所唾弃,
遂将其等价于排泄物,因此翔亦可代指屎,正如耵聍指耳屎一般.-----《翔子传·易帝国记》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3-21 12:27 编辑
2014-3-21
今天我很高兴。
一高兴,就走着去吃饭而没有坐车——为了使这帖子符合“驾”版,我得争取每帖都用到一个以上的“车”字。虽然辛苦点,但还是值得。
高兴是因为昨晚一开帖,今晚就有人请吃饭。
开始以为是去五台山的要感谢我,后来发现他们的感谢到目前为止都还仅仅停留在那张顾自己吃的嘴巴上。
因为有人请,中午就清淡些:一快饼,一碗稀饭,一碟青菜,一碟大白菜西红柿炒肉片,食堂的肉片如柴禾,感觉就是猪饲料转换品,都是挑出来回归潲水桶里的。因为早上也只吃了个黄米糕和一碗汤粉——我以为是汤面,结果又看错了——因此虽然刚吃过饭,我还是饿着肚子给大家写帖子的。
请别当心,刚才买了块卤牛肉,带筋的那种,饿了看一眼闻一下就有止饿的功效。
对了,想起一件事,吃饭前看到那个大概叫什么空井仓的又在什么地方写毛笔字了,依稀知道有这么个人,是雷胖子转贴过这人写的毛笔字。雷胖子以为那算书法吗?想一想我写个吃饭的帖子也有人围观,能用毛笔写字在今天自然也稀罕,围观不足为奇吧。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3-23 08:01 编辑
2014-3-22
今天中午没有吃饭,因为坐了汽车去梅林。丛林人不走梅林的时候,我走。
走着就碰到了丛林人:青青和老A。这世界说大真大。半个月找不到一架灰机,说小真小,一抬头就瞧见熟人。
没吃饭不是说就要饿肚子,还是有东西吃的,糌粑。稀罕吧?有些人成天嘴上挂着西藏,我不说,可我吃糌粑。
晚饭还没介绍是吧?说来比较奢侈:白菜苔是湖南拉来的,海鱼是天津拉来的,腊肉是本地自制的。对了,还有烧麦,那是送人的。
饭后去田面,看见一大堆一大堆的人闷头在向一个方向走,每人身上挂一个牌,后来碰到云端,他没有挂牌,让我也跟着一起走。
那样的话我不是也有病了吗?我打了一个嗝,这样回答他。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3-26 22:08 编辑
到外面混了几天饭吃,因此不好意思上贴。
坐在车里的时候,窗外是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当作为唯一的景色看上一百公里以后,就没有多少心情继续欣赏了。
晚上吃火锅,调料就是半碗黄澄澄的油,加了葱蒜。而涮锅里,干脆也是半锅油。
我没有晕倒,肠肠肚肚,鱼鱼肉肉,都尝一尝。
来了苕粉,里面也是半碗油。
如此三番,等到回程的时候,眼前的油菜花就成了一碗一碗黄澄澄的菜油。
我于是闭上眼,只听见车窗外的风声。
————
油菜都种到院子里了,有两米半高。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3-30 20:54 编辑
2014-3-31
喝自己酿的酒醉倒,这是第一次。
应该是年老不胜酒力,但或许是又见到了二匹马?
二匹马的细手纤纤,如同某领导。当然此领导非彼领导。这么说如同绕口令,但绕也就绕了,有些事何必我知又你知?
我说二匹马的纤纤细手,是因为看到她手中拿捏着的羊排。
羊排的由来应是在一周前,恍如已经三秋了的一周前。
我其实很想拍一张照片下来留存,但我终是犹豫,只是守着锅台前的一滩,看着。
我其实愿意去做业余厨师,高兴着大家的高兴,但不愿意去接替某泰斗完成或许可能没准的那个三部曲。
苍天有眼,应该是慧眼。
当厨师的一点悲哀,是他们的作品从来不能存在24小时以上。
傍晚坐车去莲花山,浓云低沉,小雨淅淅。往日的热闹成了一片清净里的萧瑟。
很想放声大哭一场。
而终于没能哭出来,记忆中的只有在雨中渐渐减缓的头疼。
一切都会消散,迟一天早一天罢。
3/30时就能写3/31?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4-3 06:54 编辑
愚人节总是有些怪事。没有在愚人节那天写出来,是怕别人当鬼话看。
坐在车上的我总是心不在焉,我因此知道自己是不宜开车的。
而每天被人拉着去吃食,你以为是待遇的时候,我想的则是被车拉着的饲料再被倒在食槽里。
区别只在于被拉的是食材或是食者。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一头撞在了大厅的玻璃门上。
——
丛林又跌进了低谷:一个月之内走了两个领队。
孤岛的走,把泰斗也带走了。
接连为孤岛和马儿举行了暂别活动的桑JJ,开始宅在屋里抽着闷烟喝着独酒。
忍无可忍的光远奋力喊了一嗓子,却是铩羽而归。
剩下最后一个雷胖子,战战兢兢地在愚人节发帖,进可彰显其人气,退可推诿是鬼话。用心良苦。
尽管罗GG还在跑,大头菜还在走,小鱼儿还在骑,但我却想叹气。
我长吸了一口气,却是没有叹出来。
我将一根面条吸进了鼻子。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4-3 22:57 编辑
今天不是说吃饭,而是说吃惊。
今天去了磨坊,目的自然是不可告人。
进去一翻,就翻见了令我吃惊的帖子。
一位在丛林认识的,在磨坊发了帖:徒步川藏线,100天!
他们已经在路上了,或者马上就要上车上路了,而我还在写吃饭的帖子。
连自我BS的心情都没有了。
剩下的一句话,我就不说了。
怎么没人写点收藏什么的?或上传收藏的片片? 写手就是高招~~~~~:loveliness: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4-9 18:28 编辑
自我反省了几天,思想依旧没有进步,别人照常骑车跑步,我还是照常吃饭,只不过每天换成了吃大饼的习惯。
大饼黄黄的,看相不是太好,让人想起楼上提到的大便和拉屎——这个什么破电脑,连敲进LASHI都拼不出这个单词——但味道还是可以,就随他人拉去了。
大饼像个方向盘,于是这几天不但坐车胡思乱想,吃饭也在想七想八。
这一想就想到了丛林活动。
不知怎么搞,丛林好像一下回到了四月天。先是胖子在愚人节顶着LP的发泼,肥了胆子发召集贴;跟着桑JJ发了个私走的重磅勾魂帖,一下把消声多年的村长都惊诈得挺了,居然也发千米山的帖。
放灰机,拍MM。多好的主意啊!
就在我准备放灰机的时候,忽然就连想到一个作业的好标题,告别雷胖子的时候或许用得上。
标题就叫“灰行家”。
谁会成为故事的角,等我啃完大饼再告诉你。
以为破帽子开“美食专栏”,原来是在说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lol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4-15 22:30 编辑
4月13日,晴,星期日
终于做好了饭。终于坐下身来。
我弓了腰,伸出了筷子。
“咔嚓”一声巨响,我什么都没挟着,人却坐到了地上。
塑胶椅面四分五裂,金属的椅腿歪折在一边。
我惊愕地转过头,看着母亲。母亲只是和平时一样地笑着。
你是不去北方?我心里迷惑着问。
正常,正常,少个人少把椅,醒悟的弟弟说。
我毫发无损,连疼痛都没有一丝半点,只是泪盈满了眼眶。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4-19 00:02 编辑
有涵养也能成为大师,我终于是相信了。
是在车上。我毫无感觉地啃完烙饼,就重新开始闭上眼发呆。
叫卖的小车推过来了,喊的是不是“香烟水果桂花糖——”我已经记不清了。因为声音好听,于是睁开朦胧的眼朝叫卖声的方向望了一眼。
这一望不要紧,那小车上的广告把我给雷倒了。
怎么,秋梨成涵养大师了?
秋梨的典故,丛林里知道的渐渐少了,已经很久没有人再提起。
但我依然记得。
那时的秋梨,是被桑烟和咸菜缸们做为谈资的,谁想几年过去,秋梨竟然也成大师了?
你说是信还是不信?
不管怎样,可以肯定的是:大师秋梨的名声将随着动车传遍南北。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4-20 07:33 编辑
昨天吃饭时,旁边有人在说《舌尖上的中国》II。
不过,说的不是其中的吃,而是其中的摄影。
于是,大早起来,翻出这节目来看。
果然,其中不乏精心的摆布和精细的用光;当然,也有许多一般般的镜头。毕竟这节目太过冗长,拍的和看的都累。
不过,许多精巧的镜头转换都太快,让人不及细细欣赏;
遗憾,诸多的美食让人眼花,忘了自己究竟看的是什么。
于是总结了经验,这节目要看三遍:第一遍拿笔记录,什么地方出什么美食,以后有机会了可以按图索骥;第二遍那笔记录,每道感兴趣的菜肴是如何炮制的,找机会就自己操刀;第三遍,看那些精彩镜头是如何拍摄的,给大师的分量加个砝码。
可惜,我知道自己绝不会看三遍,其实,我是看了半集就开始写这日记。
于是,我终究是学不到那些成为大厨的秘籍,也学不到成为大师的摄影技巧。
所以,也还是个流着哈喇子的吃货。
本帖最后由 破帽遮颜 于 2014-4-22 18:31 编辑
晚上我继续吃粉。
在路上的老更,受到万众的赞誉和仰望。
我没有跟风,我觉得要有行动。
老更是从千米山起,继而高原,接着长跑和骑车。
尽管千米山和高原有过一些锻炼,但长跑和骑车对我却是空白。
几次想练跑,但都没有行动,于是对自己很失望。
没有其它方法了么?前几天看了马儿的报道,忽然有了想法:除了能骑车,还要能够天天吃粉啊!老更不是说了吗,没有选择,只能吃粉?
于是我开始练习每天吃粉。
这一吃,就发现问题了:老大的一碗粉,看着挺多,可吃了跟没吃差不多。感情这一盆粉吃不饱啊。
于是那天我就想再来一碗。
可一看贴,吓了一大跳,原来老更每餐被规定只能一菜一饭啊,多吃个饼还不敢上镜头,多吃个菜据说还惹了麻烦?
于是我只好半饥半饱地忍着。可一想,我每天坐着容易,老更要忍饥挨饿那多难啊?
丛林不是很多为爱而跑而捐的么?我于是也想发起为老更捐大饼的倡议。让老更把每日的行程和目的地告诉大家,大家自愿捐大饼。这样老更每天停下来,只要到邮局去取大饼就行了。
想法我觉得很好,可是不知道大家是否会支持呢?
难道等老更回来,看着他把名字改成“排骨羹(更)”吗?
我嘴上扒拉着粉,心里涌上一股不忍。
老更,你明天骑到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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