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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穿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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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保温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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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2011-9-17-18写在丛林十年)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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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25 19:29:15 |只看该作者
一个黄昏的早晨,一个年轻的老人……
这句话挺好。
有神奇的力量指引我的方向。
这种事情在我的生活中经常发生。
我从每次经历中得到成长。
成长是安全的。
我相信宇宙。我有胆量。我是独立的。
嗡嘛呢叭咪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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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25 23:42:45 |只看该作者
通信靠吼、拍照要抖!
你,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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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26 22:17:16 |只看该作者

《一个年轻的老人》

传神,绝对传神!!!
山在那里,路在脚下.希望在丛林里和你一起走的更远!
保单号码 HL956799 及美亚Travel Guard全球支援服务电话 (86)400-888-3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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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27 21:27:18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保温瓶在2011-9-19 14:00:25的发言:
×D×被硕大的三角架支在场地中,大批队员挤挨在一起,他们仰着头,脸上极力保持住“欧——耶”的表情,等待着。
十秒过去了,闪光灯没亮,二十秒过去了,闪光灯依旧没闪。
一颗豆大的汗珠于是就从摄影大师的脑门上吧嗒掉落下来,砸在躺在地上摆着醉八仙POSE的雷排骨的脸上。
大师慌忙重新进场,爬上凳子,在机器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快门。闪光灯于是爆亮,感动丛林的那个记忆深刻的瞬间被感动牌相机载入了丛林史。
这天恰是2011年的9月18日,黄金时段的电影台,播放的是《抵抗,抵抗!》,而操场上的十二只队伍,正忙着竞赛对抗。
蝶舞香衣静静地坐在操场旁的树阴下,带着一丝恬静和微笑,看着场地中表情各异、行为万千的队员们。因为有了那份心情,有人匆匆地从千里外赶回来,就如蝶舞。很多时候,用不着说什么,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一个人的内心所想与感触。
我不想参加竞赛。十年庆,等待的似乎是新老队员的围地而坐,一杯淡淡的清茶,放眼山下的灯火,有话的说话,无话的沉思,把十年的回忆,如星辰般,缀满那个夜空。
躲了一阵,终究还是被那双四处网罗队员的眼睛给揪了出来,入了第9组。二匹马趴在一张椅子上,正用蚯蚓般弯弯曲曲的手笔在一张白纸上登记组队的情况。
你办事那么清楚的人,写字竟然这么蹩脚?我很吃惊。于是,马儿便将整个身体压在椅子上,将笔迹遮掩得严严实实。
望着操场上四散的队伍,早已没了竞赛的心情。四周年园潭村那出风起潮涌的竞技场面和六周年白盆珠激烈的定向越野,已成为一幅淡淡的水彩画,镶嵌在远久记忆的画册里。斗志已然无存,能做的,只是应付场面吧。同组的是丛林黑虎、小樱桃和梅山人。对黑虎和小樱桃,我并不陌生,那是因为《丛林十年》里面有他们的照片还有小樱桃的文章。小樱桃的文章是纳西推荐的,她因此放弃了自己的文章。
于是知道纳西该是丛林里有境界的了,境界无非是能从一个高度看待世事。雷胖子以为拿一台LX3,躲在二楼拍晚会也算境界,那是笑话。雷胖子早年玩单反,疑似玩到破产,几乎无力再供养房子车子和Q子,于是便落到玩卡片机,幻想重新摆弄120胶片机的境界,十足的掩耳盗铃罢了。只要看一眼他面对×D、D××、×D×时凸起的双眼,你就知道他的内心其实脱不了器材党的烙印。
纳西挎着尼康,但长处并不是摄影,而是篮球。比赛的第二项是投篮,砖头背着纳西,后者以二分钟内的二十五中,将那些篮球好手大块头、方丈和尚等全都掀翻马下。
竞赛的内容有四、五项:用化肥袋套住脚学蛤蟆跳,猪八戒背媳妇投篮球,穿针引线,还有答题。最后的冠军被180组夺得。但是否名副其实,我以为大有问题。颁奖中,竟然有两只队伍颁奖后被重新收回奖品,更改名次后再次颁奖,这样,至少有四只队伍最初确定的名次有问题,包括先被宣布为第九名,而后改为第三名的队伍。裁判工作做到这个份上,也算难能可鄙的了。你于是就知道,有多少人的心思,其实并不在比赛上。
十年庆,似乎并不需要竞赛的形式。
而我希望能重拾昨天的心情,十周年,已经让我等待了很久。
等待中,总是该着要做点什么。
书算是一件。奇怪的是,整个活动期间,并没有人过问书的事。实际上,我是带着全本书稿的,比最终付印的稿子要多出许多的内容。尽管曹队明确发话:在书印出来以前,电子版不得流传,但只要某个哥们或是靓妹在十周年上开口,我难道能不拷给他们么?
我不能怀疑丛林人的素质,只能怀疑自己编的书稿其实并没有什么内涵。于是,活动一结束,我就将书稿发给若干个与丛林无关,但一直在关注的朋友。
酒或许可以算另一件。用太雕做话头,很容易地就将小号和棒子归了队,并且说好,他俩开车去布吉买酒,我抽空整点宵夜的菜。如果说绍兴酒中还有好酒的话,太雕应该算一个。只要控制好速度,你可以放开了喝,可以一整夜既不醉倒,也清醒不过来。眼前的一切,就如同二楼上雷胖子手中的镜头,真实然而朦胧。
号子他们买了三坛太雕酒,只是背着我,将两坛藏在车的后备厢里。我做了一锅的三杯鸭爪和鸭翅,外带了三斤荔枝酒,一并都提到了车上。
五十五座的大巴,很长很宽大。大到差一点点就开不上七目嶂上的山庄。
尽管车厢里很热闹,但总是觉得缺少了很多。那些个熟悉的面孔,资深的GUGU、逞大勇,极能张罗的村长、98(丛林人已经几次三番去新西兰拜访他了,他却连张机票都还没舍得),会念诗的深山老林,会驴叫的都市野驴。
他们没有来,也是缘分吧。我用笔在名单上写下野驴的名字,又唾上一口BS的口水,然后再将名字擦掉。
能量棒和方丈和尚将一车人分成两半,组织双方对歌。尽管有新人冒出,但还是老箩卜头的表演最拉风。他浑身打着颤,在车厢里抽了两个来回,才将一首歌抖完。打萝卜头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站出来。
我的旁边是老虎和康康。老虎带了一大塑料袋的大饼,那只小老虎于是一路上就光啃大饼。
大饼妹没有来,否则看了这一幕,心里一定会有“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趴在餐桌上”的感想。
你这个老虎,我说,成天就给她吃这么劣质的东西?长得像小猫呀!
老虎很吃惊,说难道这个很差吗?这可是老鼠为小老虎精心准备的哦。
我很无语,感到自己真的是很没有文化。三杯鸭的香味漏了出来,晚上给你两个鸭翅吃,我说。真的啊?老虎说。哈巴顶上曾经张扬过的老虎风采已经荡然无存。
车到山庄天已经完全黑了。出发得太晚——如果是为了凑某些队员的时间,实在是应该分成前后两队——错过了在山庄喝茶、在周边闲逛的最佳时间,意想活动中该有的惬意被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
放下包就吃饭,如果三餐成了十周年活动最深刻的记忆,真该是一个悲哀。酒能去愁,自然也能去悲哀,于是酒足又成了抵御悲哀的幸福。
小号花了整整五分钟,硬是没能打开太雕的石膏封口。到了实在忍无可忍,自己抓过刀,只在封顶一撬,封口应声成为两半。这样的工程师,要不是仗了靓仔,还怎么能混到饭吃?
酒香溢了出来。味道虽正,已然远不及咸亨店中的醇厚,但在此时此地,已属上乘。没有餐前的演说,按丛林的老规矩,菜一上就一起下筷。我已经算是半个素食了,对鸡鸭鱼肉已是晃眼而过,但一直关心着那坛太雕。孤岛尝了一口,说是与醋无异,于是就一直抖着手,一杯接一杯地喝他的啤酒;蓝六也尝了一口,也说是和醋相仿,但却厚着脸皮,一壶接一壶地倒了酒走。没等我喝到半酣,一坛酒就见了底。
我和砖头、天雷、曹队、涂前辈、小涂、孤岛、乱闯、菠萝瘟、小鱼儿一桌。说实话,我是想避开曹队的,因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资历不够,人缘太差,形象龌龊。原本我先在大魏那桌占了俩座,可等我提着相机得瑟了一会回来,座位已经坐了人,只好提了相机袋转到了门口的这桌。
屁股没有坐对,接下来的时间里就只能呆着表情,人家举杯我斟酒,人家夹菜我转桌,既不会给人劝菜,也没有和人碰杯,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只有憋屈。等那坛太雕见了底,我就没有继续呆在座位上的必要,于是提了相机,冷眼看着周围的真情与假意,审视着那些脸上的率真和脑后的邪念;这里瞄一眼,那里按一下。
场中两位拿底级全幅的大师,雷暴和梦游,也在忙碌。一位文质彬彬地坐着,对着两根剩排骨,不断变换角度,琢磨光影变化中剩骨头的微妙不同;而另一位则光着脚,一身臭汗地满场飞跑,对着我这种角色,竟然也敢三次按下快门。我相信他们的作品如果联合参展,一定是珠联璧合,让我们拭目。
我将快门设置为连拍,一按下去就是三五张,连着回放,仿佛就是一段段微型短片,对于人物性格和内心的揭示,远比单张照片要来得丰富。
在座的变化最大的,当属孤岛。性格上,一向闹喳喳的他,沉寂地像一尊塑像,不知受了什么情伤;饮食上,从原来的吃羊屁股、嚼鸭头,改为啃鸡爪,不知受了什么蛊惑;而爱好上,据雷胖子后来爆料,说是开始研究星象了。以孤岛“南偏北十度直攻”的那点微末二度能力,要想研究三度空间的星象,真的是天方夜谭了。岛哥,你没事吧?
雷胖子的话未必可信,因为大家都知道,他在百公里的途中,是吃过翠竹路木大夫给的药的,至于有什么并发症,只有他和他的大夫知道。
最早跑出餐厅的,都是看淡了人生悲喜的,不一定是因为境界,而可能是因为年纪。老更是早早就出了餐厅的,很悠闲地点着一颗烟,和南方几个闲扯。这个“丛林的老公”,当世界留给他越来越少的时候,他把给别人带来快乐,当成了他自己的快乐。老更是在上午和小鱼儿他们一起到山庄的,具体都忙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很肯定地知道他的快乐在那里。
在哈巴的时候,曹队很不屑地称小鱼儿是卖假药的,而时隔一年,对他的赞誉之词不绝于耳,我不知道曹队背地里是否也买了他的假药,着了他的道——虽然小鱼儿的奉献有目共睹。别君三日便当刮目相看,这绝对是古人智慧的结晶。
早几天真优美给我悄悄话,说是安排了一个口琴节目,曲目已经有了,《万水千山总是情》。于是,当庆典晚餐结束的时候,大魏、行者孙和我很自然地凑在了一起,在操场边的阴影里,三个人鬼鬼祟祟地演练了一遍,行者孙口琴的音调不同,他先独奏,我和大魏再合奏。
第一个节目就是我们的。从阴暗中钻出来的时候,我听到谁这么说了一句。我的“境界”已经有点高,晚餐喝了大概不到一斤的太雕,放到平时应该是躺在床上了,而现在,我觉得我还能一直喝下去,即便醉,也只可能发生在明天。
但第一个节目不是我们的,第二个节目也不是,第三个还不是。我没有耳鸣的毛病,我肯定刚才有人对我胡扯。这让我既没有心情看节目,也没有心情拍照片了。我把相机交给雨菡,对她训斥了两句要点:你要看得够远,走得够近。而她就拍下了半数的晚会照片,各位在流光掠影板块里看到的,至少有一多半是她拍的。否则,以我的人缘形象,有哪个MM会让我上前拍清楚她们眼角的皱纹?
也不知道晃悠了多久,终于有人在喊我们,该我们上场了。该我们上场了,但行者孙却不见了踪影。见过不着调的,没见过这么不着调的!是丢了钱包还是小行者孙被人拐跑了?根本就是岂有此理。
我迷迷糊糊地站到了场地中间,若不回看照片,根本想不起来旁边还有一个马小姐给端着麦克风。曲子是熟悉的,但两人缺少配合,等吹出点感觉的时候,曲子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看着要下场的大魏,我很有些迷惑。刚想吹点什么,怎么就结束了?我站在原地,不知做了些什么,不知说了些什么,也不知怎么就下了场。
我找雨菡拿相机,而她就冲着我,极其BS地囔,人家给你献花你怎么不接,让人下不了台?什么花?我一头雾水。装什么蒜,蝶舞香衣给你献花,你不知道?给我献花?我不知道是我吃错了药,还是日头出错了方向,直到我翻看到那张照片,才知道擦肩错失的,竟然是人生中鲜花簇拥的时刻。
我提着相机,在操场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场中央子茵和红砖在主持晚会,砖头刻意收敛,装扮出一幅老成与深刻,子茵有意张扬,浑身充满着渴望与表现。两人一张一弛,如果你不看热闹看门道,或许能欣赏到更深刻的一面。
我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哪怕就那样无目的地坐着,或是与人说些什么,但场上的氛围缠住了我,我看到台下的到了台上,片刻的热闹后,台上的又到了台下,入同人生的走马灯,每个人都有机会展示出灿烂的一刻。
我留在场上。这里有许多我熟悉或不熟悉的队友。我看到了应应,这位丛林中曾经的猛女,此时手中夹着烟卷,一幅淡定的神情,一条不离左右的黑狗。这让我有了一份杞人忧天,她和XX之间,真需要一只狗吗?
天下行带着他的狗,涂前辈也带了一条,我不知道狗在他们生活中的作用,该不是与人的亲近不够,才与宠物相依吧。还是在来途中,梦游天涯见到我,劈头就是一顿责备。因为了我的那个梦,天下行买了各种肉料,忙乎了一夜,做了一堆吃的带来。其实,我又能吃多少,其实,他又何必做这么多?心情吧,或就是一份心意了。这份心意,你有,我有,作为我们形象的正面呈现给丛林,感谢这些年来丛林带给我们的快乐时光。
临近午夜的时候,经历了最后喧闹的高潮,晚会结束了。而我在没有意识之中,竟也拍了一段视频,那些散去的背影,带着昨夜的记忆,开始等待新的黎明。
这是一个需要留守的夜晚。我从房间取了那壶荔枝酒和为宵夜准备的花生和鸭爪,直接就到了和尚所在的B3房。蓝色妖姬、二匹马、和尚、红砖、180、小号、能量棒、大块头、阿兵哥、白玫瑰、天下行、梦游等先后都在那里闲坐。后来我一直没有想明白的是,蓝色妖姬为什么直到凌晨都待在B3。
本职工作以外,二匹马便满场追随着帅哥。她用百褶裙显露闺秀,用战斗帽彰显气概。她是八十年代的,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主席的著作她应该学得不多,帅哥们会受伤,但尚不清楚哪是被她斩落马下的颜良文丑。
和尚将藏匿的半坛太雕带到了B3,先到的,已经开始豪饮,功夫不大,酒坛见底。接着荔枝酒继续喝。大家谈兴很浓,而我的心思却不知道在那里。曹队他们在操场,但我没有过去,我相信那里应该是元老们聚集的地方。他们坐在一起,就是一部丛林史,那是我没有赶上,无法解读的历史。
到了两点半的时候,酒壶已经空了,我知道应该走了,两小时后,我要上山,去看新一天的朝阳。
后来我听说,180喝到最后,就跑到操场,一边着急地转着圈,一边一声声地狼嚎着,直到被和尚拽回来,锁在房间里才算完事。他的内心,或许如同一匹猎狗,却只能在钢筋混凝土的丛林,徒劳地搜寻麋鹿的踪影。
当我被闹铃吵醒的时候,酒力还在周身流窜着。我坐起身,浓烈的酒气立刻一口接一口地嗝了出来,几乎能把自己熏倒。雨菡的登山杖被我拉在了老寒的屋里,她在去与不去之间犹豫。我没有犹豫,我知道一定要去。等我收拾好行装的时候,雨菡也准备好了。来到B楼旁的登山口,正是4:30分,队伍已经出发,而老寒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跟上队伍,又担心还有后来者。
我们是最后出发的,以为一直会落在大队的最后,不料雨菡居然又拾回了几分金霸王的劲头,借着两根树枝,几乎没有停息一直到顶,中途追上了七八个队员,用时一小时零五分。
一条暗暗的红,正流淌在天边浓黑的云上,红的上边,刚刚呈现出一线的光亮。光亮很快地向上拓展,将蓝色融入其中。
我重新调整了一下相机。有人说曝光的三要素与光圈快门有关,而作为摄影版主的雷胖子告诉我(或许不是他原创的吧):那绝对与人品与境界有关。
我对此深信不疑。
我把光圈定在1200米的境界,把快门设为遭人BS的人品,境界的光圈映入了蛋黄一样的日出,人品的快门记录下了周围魑魅般的剪影。
旭日开始升腾,周围的你和我都开始变得清晰了然。
合影后,队伍开始下山。望着山脊上队伍的背影,我背向着朝阳的热烈,却感觉着夕阳的迟暮。童时那首近乎荒诞的顺口溜,如遥远的低吟,响起在耳边:
一个黄昏的早晨,一个年轻的老人……
后记
我没有时间和精力描述所有的队员,许多熟悉或不熟悉的,来的或没有来的队友,在我的笔下被略过,但却留在我的镜头里,留在我的记忆中。
标题的灵感来自雷胖子的照片,他藏在楼上窥视台上的背影,而我只能直面那些背负着青春,走向明天的背影。
写的不是作业,是随感。如有得罪,望各位包涵。
2011年9月22日初稿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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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年拍電視劇會用上
佛為心道為骨儒為表,大度看世界
技在手能在身思在腦,從容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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