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本应写的是棉被岭阿婆髻的作业,那次云游被多情的麻子融成了“麻子绿”,领导再三逼租,只有胡言醉语,聊为千米山忽悠,或者被千米山忽悠。
我爱千米山之【酩酊风尘 我为卿狂】
那一天,没什么特别原因,他决定小跑一下,打算跑到路的尽头。
到了路尽头,心想还是跑到镇的边缘,到了那里,又想不如横穿格林堡县。
既然跑了这么远,他干脆跑步横穿了阿拉巴马。
他跑到大海洋,到了那里他想:既然到了这里,索性回头再跑下去。
到了另一个海洋,心想已跑了这么远,干脆回头继续跑。
人们问他:为什么跑步?为了世界和平?为无家可归的人?为妇女权利?环保or保护动物?
他说:I JUST LIKE RUNNING!
虽然有了众多的追随者,可人们就是无法相信——有人会没理由的跑!
就这样:一个傻子率领一群自称豁然灌顶的疯子,在上世纪末,从时尚的背面堂皇地爬上了的珠峰。
理性的尊严是否受到嘲弄?
其实,幸福和荒谬本是同一大地的两个产儿,荒谬,就是指出理性种种局限的清醒的理性。所谓疯、所谓傻,不过是局限的理性下自我安慰的推定。
I JUST LIKE RUNNING,RUNNING ON EMPTY!
千米山究竟是什么呢?
是一帮不是人的人干的活?还是什么心灵之旅冰火游砺?或者每月一次的旅游放逐?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从温室移到户外的盆花血脉喷彰恣意灿烂: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它确实中毒了!这毒关乎日月、关乎风雨、关乎天地。
我爱那阳光 那天空 那绿色的大地
我听淙淙的河水自幽深的午夜里传来
秋日的夕阳落在荒原上,在大路的转折处
如同新娘 轻揭面纱,
去迎接她的爱人
但至今
那芳甜的记忆犹在我心
初次捧在手里的那朵洁白的茉莉。
和6、7千的雪山相比,没经过昼夜轮回的行走象是靠点数制胜的业余拳击。而千米山就如武术演绎,没有胜负,只求张扬,在自由奔放的规则外独孤求醉。
激情和爱情的毒性一样,都是直抵骨髓无可救药,这毒的潜伏期和发作期有多长,取决于血性里激情的配比度,不管A型B型CD型,病来如山倒。
旅游?不过是凡尔登似的对垒血拼,而千米山——那是千里奔袭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的一剑封喉,日转扶桑时猛抬头,星辰北斗渺渺茫茫密密匝匝直冲霄汉的铁血豪情快意恩仇!
1千米不高,但千米之上足够让呐喊回响荒山野岭,将心绪放飞高天流云。
当 Andy 在肖申克监狱播放《费加罗的婚礼》时,那声音飞扬高远入云,仿佛一只美丽的小鸟飞出那灰色的鸟笼,让那些围墙消失,令所有犯人感到一刻的自由。那非笔墨可形容的美境,却令人如此心伤。
Honey you really tempt me
You know the way you look so kind
I'd love to stick around but i'm running behind
You know i don't even know what i'm hoping to find
Running into the sun but i'm running behind
当对大地的想象过于着重于回忆,当对幸福的憧憬过于急切,痛苦就在人心灵深处不期然升起:
千米山之毒如绝情谷的情花,蚀骨销魂,美到极致是忧伤!
《RUNNING ON EMPTY》
http://221.1.206.156/WMA/WMA2/other/z/zajin/2007042902/42.w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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