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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麦蓝受了小饼干的鄙视,心里很不服气。
不就是去318晃了一圈嘛,就这么横了?论起辈份来,烧麦蓝比小饼干是高出半辈的,它爷爷的奶奶的老爷,是小饼干姥姥的爷爷的奶奶的堂兄。以前一到夏天,小饼干总是和其它同伴一起,跟着烧麦蓝到打谷场上,听他讲星象摆八卦,可现在,那些同伴总是围着小饼干,听它讲什么海啊川啊真言啊比丘啊的。
烧麦蓝觉得没有面子,不就是少了点文化吗?没文化是可以补习的呀。以前不是有丛林文化补习的吗?它想起珠古丽,人家经过补习以后不是到了莺歌郎了吗,现在不是补习成了金包土吗?它又想起小妖恭子,人家只补习了几天,都会从牛约上传PP了。
我也要有文化!烧麦蓝想到就做。它找来了地图,沿着318看过去,喜马拉雅山过去是尼伯尔。哇塞,高山文化,不但有文化还是高文化!
我要去尼泊尔补习文化!烧麦蓝喊到。想起小饼干得意的样子,BS!他不由地在心里说道。
烧卖蓝装出有内涵的摸样让小饼干很奇怪,你得意什么呢?
我要去增加高山文化,烧麦蓝感觉自己已经有了素质。
你有怕死围纱吗?小饼干一脸坏笑的样子。
什么围纱?
连围纱都不知道还去增加文化?小饼干的坏笑又转成了BS。有知道你才可以去卖羊肉串,有围纱你才可以去补习文化!
烧麦蓝有点愣神,它还是不太明白。
陈佩斯没有知道就去卖羊肉串不是被老茂抓住了吗?酒吧带了围纱不就一路扭着走去西兰花了吗?
烧麦蓝于是知道了怕死它也想要围纱。
你要围纱干什么?人家问它。
补习——文化。它说得不肯定。
你的形象破坏环境,还学文化?
烧麦蓝很委屈,萝卜头长得和我相像,它能有围纱我怎么就不能有呢!
烧麦蓝于是也带上了围纱。
2)
烧麦蓝在货舱里认识了萝卜茵。
货舱里实在太嘈杂了,烧麦蓝忍不住从拉箱里探出个脑袋。你是谁?它听见头顶上有一个气喘病似呼哧着说话的声音。
烧麦蓝将脖子扭过180度,看见一个脑瓜顶长着一撮短发的黄色大圆脸,脖子卡在一个拉箱的拉练里,正呼呼地喘着。
烧麦蓝主人的拉箱没有上锁。箱里有吃有穿的,你要闷气了就出去走走,但是千万别走丢了,那些个拉箱太相像了!主人在托运拉箱时特意提醒过烧麦蓝。
你是谁?它问。
我叫萝卜茵,那声音喘着气不叠声地说。我主人外号叫大饼魅,我是偷跑出来的。
我叫烧麦蓝,我主人是大厨,我是到尼泊尔补习文化的。
尼伯尔?你傻帽吧,这航班不是到尼伯尔的。
什么?烧麦蓝的脖子一下连着转了720度。
我没哄你,那声音接连呼哧了几下,接着说,这是去汉堡城的航班。知道汉堡城么?你主人是大厨,这就对了,他肯定是去参加汉堡厨艺大赛的。萝卜茵瞄了烧麦蓝一眼,汉堡和烧麦是不一样的。你能不能帮我把拉练拽开,听我慢慢说?
烧麦蓝帮萝卜茵钻出了拉箱。萝卜茵的脸蜡黄,不住地咳嗽。
你的胆没问题吧?烧麦蓝有些担心地问。
我胆大,胆汁过剩。萝卜茵缓过劲来,揉了柔细脖子,说道。
你说的汉堡是啥?厨艺大赛又是怎么回事?
汉堡城是座大面包城。面包你吃过吗?萝卜茵问。
烧麦蓝摇了摇头。我主人只会做烧麦。
我主人也不会做面包,她只会做炊饼,但听说面包营养好,吃多了能成为珠古丽的。萝卜茵有些遗憾地说。
烧麦蓝还是不懂。
笨到S,你怎么象郭靖?珠古丽就是用来形容皮肤好得象珠子发出的幽古的绚丽。
烧麦蓝于是感觉自尊又很受伤。
3)
九千多公里飞行了将近十三个小时。从下飞机到出关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天湿冷湿冷的,烧麦蓝藏在大厨的背包里,时不时向外探望。他听见大厨和另外两个同行的厨师在嘀咕,是打的还是坐地铁去旅馆。最后商定打的去。这里的的士都是破烂的奔驰车,它看见大厨摸出一张打印的面包卫城的地图,和司机老太太提到了什么IBIS HOTAL。那老太太立刻知道了他们要去的地方,于是车子很快就在黎明前的冷清中上路了。
车子很快上了高速,路的两边隐约的全是森林。车子开得很让人放心,一会大厨就见到了凯撒大道的字样,他知道离目的地不远了。果真,不到半小时,他们就到达了十五英里外的IBIS HOTAL OF OFFENBACH。烧麦蓝看着旅店的招牌,心里想:IBIS,这是念做“一比四”还是“你鄙视”呢?
两天后,烧麦蓝学会了英文单词“I”,它很高兴,“I-BI-S”它慢慢念道,这不是应该翻译成“我鄙视”吗?
第二天萝卜茵打电话问烧麦蓝到了哪里?面包城呀,它回答说。
那你们住在哪里呢?萝卜茵又问。
我鄙视!烧麦蓝大声说,把萝卜茵吓了一大跳。
能想到这么高超的翻法,烧麦蓝感到很自豪,它觉得自己已经有了点文化。
烧麦蓝在香港机场晃悠
它猫瞧到的波音747-400,他们坐着它到了面包城
两星级的IB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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