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清晨,身体被意识痛苦地拎起,几度周折总算给拎起来了。那一刻我在想,为啥一天要有这样一个痛苦的开端。
凌夜,捧着个饱饱的胃进门,闭眼躺下。我只遗憾,完美的一天就这样匆匆的结束。
永远无法预料下一刻或者明天要发生什么,但今天真的是完美的一天。虽然出了点小小的瑕疵,但谁说完美一定要杜绝瑕疵呢?
城鼠的胜利
坐上瞎客的吉普,猛听得阵阵强劲音乐入耳,与外面嘶咧的寒风有得一拼。瞎客特地选了柴可夫司机的悲呛交响曲,以配合他的身份。悲呛味我没听出来,只听得阵阵疯狂进行曲节奏,颇有几分推波助澜的声势。
前队到了东冲海滩,风特别得厉害,吹得我直打哆嗦。船家说没法在高排口靠岸。后队到了,决定不坐船,直接从别墅后边右抄小路上山。
有些偷偷摸摸,都是这世道害的。城里的这一帮不正经人都给整成了一群老鼠,惧怕光。刚抵达墅口,一只老猫拦住了。
猫专逮过路的老鼠。小平同志说的好,不管黑猫白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可是现在早已是21世纪,距离十一五的开局之年也只剩了区区20天,老鼠的家族繁衍得厉害,派系横立。猫们自然也要与时俱进。现在它们的宗旨:只抓好鼠,不管坏鼠;只逮城鼠,放过山鼠。
更要命的是,还不是一只老猫来抓鼠,山坡上还立着三只大猫,360度居高临下猫视眈眈。
视线中,众鼠小心翼翼地穿过一段海岸线,上到山坡上。Missyang、梅山人等纷纷讨出自己的良鼠证,阐明鼠们的良好愿望并说了一堆甜言蜜语。猫们通通不吃这一套。
僵持中,猫领导来了,也行不通。最后偶们城鼠通过一转折亲,找到猫领导的主人,总算给放行了。这一回,鼠总算取得了胜利,不过可悲的是还得依靠外界的力量。
突然想起,鼠战胜猫的历史,除了jerry战胜Tom,似乎还真没有先例。可是印象中,Tom and Jerry似乎是室友也是爱人关系,咱啥时候也与猫来直接攀门亲事才好。
从FB到彻底FL
快11点才进高排口,经过与猫太久的周旋,早已饥肠漉漉。况且山嶙早就放话,要把马峦山的那帮FB分子比下去,咱们不彻底FL,绝不罢休。我一路嚷着要吃要喝。
12点不到,领队终于口喻可以开吃,据说创下了丛林出行最早的吃喝纪录。
鸳鸯火锅锅底,磨茹这都不值一提,山嶙的羊肉、红酒,阿丘凌晨5:30顶着头灯采摘的新鲜的青菜也还算普通,但咱火锅里还有马峦山绝没有的调料,用竹子削成的筷子,搁到锅里作一搅再拌,夹带着丝丝青香,超具创意。加上饭后甜点,红绿水果,一通下肚,整个人有些晕了。
从FB到彻底FL,虽然只是一步之遥,但绝对有质的区别。这也是造成后面插曲的根本因缘。
左倾路线的挫败
王明执行的是左倾冒险主义?左倾激进主义?左倾路线?我一直整不明白,据说要成为泛白的历史才能盖棺定论。反正,这一次我进行的是不折不扣的左倾路线。至于天雷领队是否还要上纲上线,那是他需要思考的问题。
梅山人一直急着赶大雁顶的约会。在她的急急行先令之后,前队出发了。后队在清扫FL后的战场。
我也赶这个约会去,阿斌紧随我后。我脑袋一直还忙着消化的事儿,顾不得其他。从左侧绕过瀑布后,压根没注意右边有路或石头可以横切过溪流。只看到,左侧上行是一条早已没有水的石头路,那会子我爬得很快,爬了大概十分钟,发现这条石头路一点不好行,藤蔓缠绕。我起了疑问,阿斌紧接我话茬,石头上有脚印,绝对是刚刚人踩过的。我心里咒骂起前队的BT。
那咱也BT吧。一通披荆斩棘后,我们也离开了那条石头路,彻底陷入藤蔓的纠缠之中。我突然想起,刚才与老萝卜头聊起,既然东西冲是娘子领军,在千米山也应该让娘子当先锋,那才够创意。
敢情这创意先跑我这试点来了。忍不住狂笑起来,把阿斌吓得半死,据他事后回忆,我的狂笑比哭还难看。
彻底明白大队伍在右路线上了。可是我没有原路撤回的想法。看阿斌的意思,他也不想回去,我们为自己都带了头灯与充足的水感到十分得意。
我想着反正都得穿过山谷,到山脊上汇合也可以,再往上爬。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离开了阴暗的林间,完全沐浴在阳光下,阳光离我们很近,地面植被都变成了茅草。看情形我们离山脊处不远了。
却听到天雷、孤岛深情的呼唤,一声高过一声,他们其实距离我们非常近。接着阿斌收到天雷的电话,命令我们向右边斜切过去汇合。
不得不走右倾路线。倒不是领队的威吓,我们左倾上去,很可能会耽误大队的时间,倘若梅山人无法上大雁顶,这种罪过我可担当不起。那就右倾吧。
起初直接强行往右路林间下,但费了很长时间才下了几米,基本走不通。仍往上行。然后再往右路横切至石头处,那是另外一条干涸的小溪流,沿着这条下去肯定能到大石头处。那会子,阿斌下到了前头,在一个约三米高90度的坡上,阿斌突然失了重心,掉下去了,眼睁睁地看他滚了两个半圈。我第一反应,幸运,没有石头砸到他的头。我下去,抬起他的胳膊,他说不怎么疼,我想他是在安慰我。那肯定非常痛,因为那只胳膊是被压在身子底下的,受伤不轻。这会子我感觉非常难受,当初在第一直觉不对的情况下,就应该原路回撤。
再沿着干涸的溪石下来不久,我们重新回到了主溪石上,与天雷、孤岛汇合了。接下来全队没有拉开,溯溪往右路走。再穿过了石头、树林,爬上了一个陡的草坡后,看到了大雁顶处的阳光,已经是夕阳待谢了。
平沙落雁赏析片断
回头望了最后一眼大雁顶,我追赶前头部队去了,我已预感有好戏要上演。我一路狂奔到了山嶙的后头。
老萝卜头在后面一直嘟啷,又到了屁股坡了到了屁股坡了。眨眼间,山嶙轻盈地凌空飞起,以90度的姿态,我分明看见了他PP的每块骨头都受到了完全公平的待遇。我再眨眨眼,他已四平八稳地坐到了地上,这招标准加豪华版的平沙落雁式,让我大开眼界。我从来不知摔跤也可以摔得这样优雅与从容。老萝卜头一再嘟啷,要象猿猴般在丛间跳跃。你老哪知,这平沙落雁式的美丽?
我放出豪言,你摔一跤,我就奖励一瓶啤酒。山嶙脚下越发轻盈起来,又上演了两回。最后,他很遗憾这屁股坡太短,没有给他创新的机会。再美的东西,一场戏来来回回演三回也腻味了不是?不过看戏的,还是嫌太少。
山嶙同学,你的酒还没喝完呢?得给你加点利息。
阿丘的鱼
终于可以光顾阿丘的鱼排了,大家热情似火。原来还要坐船艇去,五星级待遇。
寒风也来助兴。我簌簌发抖,以每秒一下的频率筛糠。拉了山嶙作挡风牌。为了御寒,我脑袋瓜子还请出了阿丘的鱼,想象自己在大嚼特咽。不料胃却闹起革命来,感觉山嶙也在打抖,我发抖的频率顿时就增加了两倍。
青口端上桌,大家眼里的青光赛过了青口的青色。一顿狂吃,再下来,还没瞅清楚,鱼儿的影子也没了。这帮狼!
入不敷出的财务
咱好歹曾是会计班的邻居,三大报表也不算陌路。咋就抹不平这区区几百元钱呢?归其根源,长期耳熏目染某某公司惊现资金黑洞这类见怪不怪的新闻,那都是上亿元的事儿。俗话说,近墨者黑嘛!好不容易爬上芝麻大小的财务,不干点入不敷出的事儿怎么能对得起自己。
这次只是试点,以后若再要我做财务,必将挖个大窟窿出来。看领队还敢?
至于财务报告,自然还是要写的。年度财务报告期限是三个月,怎么着天雷,你也得容三天不是?
正话,本次财务工作谢谢梅山人的配合,另对瞎客、阿丘、光远老师表示特别感谢。顺道批评180,对财务极不端正与漠视的态度。
原想端正态度,认真想想得小红花的感受。入伙丛林一年了又临近年关,弄个丛林各大人物的高端访问啥的特别网络版,都怨这财务报告给俺整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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